人与犬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双方之间的行为模式,所以说人犬关系的变迁其实就是在文明进程中犬对于我们人类的意义的变化。
在早期,犬对于人类而言,是工具和财产,所以人类并不会去考虑它们是否有思想,是否有感情,犬的这个物种存在与否完全取决于人类的需求,需要打猎的时候,它们就是工具,而当食物不足时,它们变成了人类充饥的肉食。通过腐骨残余物的分析显示,早期人类有经常食用犬属动物的习惯,尤其是幼年犬属动物。
随着双方关系的逐渐加深,犬开始进入人类的“共情”体系,我们开始将一部分拟人化的感情放在犬身上,但是此时的犬仍不会得到尊重,它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动物,而更像是一个“二等公民”,一个劣等的人,不如人类明事理、讲道理。通过这种方式,人类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将一些我们喜欢但不敢用来对待人的方式来对待犬,“我们很随便地收养犬,不喜欢它们陪伴时便抛弃它们;我们培养出各种畸形的犬,以迎合我们的想象力;我们要求它们斗争至死来展现勇气;我们“驯服”它们来遵守我们专断霸道的行为规范。”
埃德蒙·伯克(爱尔兰作家、政治家)曾在自己的著作中写道:“犬确实是兽类中最/活跃、最/深情和最/友善的动物;但是爱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接近轻视;因此,虽然我们爱犬,但是当我们辱骂别人时,却从犬那里借用了一个称呼,表示最/卑鄙可耻的人,这个称呼是所有语言中表示最/高程度的卑鄙和轻视的共同标记。”
19世纪以来,人类与犬的感情与日俱增,它们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家人、朋友和伴侣,我们努力地将人的品质赋予在犬的身上,并从它们身上寻找那些人类渴望的美德和感情。犬在人类眼中成为了“完全”的、平等的人,拥有和人完全相同的思想,有意志也有情感需求。所以,人类开始以人的行为方式去对待和要求它们,用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和教导它们。
如今,我们像爱一个人一样爱着我们的犬,但是这真的是最/完美的关系吗?
虽然把犬看成朋友、家人比看成随意剥削的奴隶显然更有道德、更开明。但是这种平等主义想法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它在根本上否认了犬和人之间在物种上的任何区别,忽视了犬在为一个独立物种所具有的特殊性和不同于人的需求。
就像中国许多父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所有自认为好的事物都加诸在孩子的身上,他们觉得这就是对于孩子的爱,但事实与他们的想象背道而驰,孩子往往因此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困惑。
弗吉尼亚·伍尔夫为她的爱宠沙格撰写墓志铭的时候,对这种人宠关系的基础本身发出了质疑“我们花那么多金钱把动物买回来并以它们的主人自居,这不太合适甚至有点愚蠢……我们对待这些动物的方式里也有一些狎昵(注:狎昵指过于亲近而态度不庄重)和半是轻慢的成分。我们有意改变单纯的野生动物的成长环境,让它在我们身边长大,这样它们既不单纯也没有野性了。你可能经常看到犬的眼睛中突然闪现一种原始动物的眼神,好像这只犬又成了一只野犬,在自己年轻时待过的孤独的地方追捕猎物。我们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不恰当的事情,让这些野生动物为我们放弃自己的本性,而最多只能模仿这些本性?”
事实上,那些把犬当作动物伴侣来尊重和喜爱的人,并不是把犬理想化,溺爱犬。他们会以犬的视角来研究其大脑的思维过程,而不是人类的利益和便利,也不把犬放在与人相同的水平上,承认它们是另外一种独立的物种,这种做法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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